两年前,中国女留学生李某在德国德绍被一对当地年轻情侣残忍杀害,引发强烈震动。2月26日,德国电视二台播出关于此案的纪录片,对德国警方的正义性提出质疑。德国《中德意志报》2月28日指出,这部片子再次清晰地展示,即使法官已经宣判一名凶手无期徒刑,这场可怕的谋杀案中也绝不会有正义。男凶手的继父——德绍警察局长已回到警局上班。
这部名为《德绍犯罪现场——李某案案件》的纪录片时长44分钟,按时间顺序分为案情回顾、案件调查、诉讼程序三个部分。片头为黑白镜头,只见2016年5月11日,25岁的李某正在慢跑……之后,通过对记者、律师、犯罪学家、学校代表、同学及德绍市长等人的采访,向观众呈现了该案的始末。
影片对德国警方在案件调查过程中的不负责作为提出强烈指责。比如,警方在调查初期未将搜索重点放在找到尸体的周边区域,忽略了案发地点附近商店的摄像头和血迹等重要细节,对李的日记本也没有关注。
影片透露,直到李某的父亲赶到德绍时,嫌疑人尚未落网。作为一名老警官,李爸爸以职业敏感提出,发现尸体的那栋房子极大可能性就是案发现场,事实上也的确如此。但当时警方竟立即否认,将案发现场指向外城。片中采访的犯罪学专家对德国警方如此行为的动机提出强烈质疑。后来在法庭上,负责调查此案的警察在回答这一问题时承认,因为自己知道那栋房子里住的是谁,嫌犯的母亲是他的同事,父亲是他们的局长。
纪录片片尾耐人寻味,打出了几段字幕:凶手的父母已经申诉成功,继父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。而且,德绍警方和检察院也以各种理由拒绝在影片中接受采访。李家律师表示,该案中的女凶手只被判了5年半刑期,已提出上诉。《中德意志报》提出了两个问题:一是,如果李某当时拒绝女凶手的邀请,没有进入他们的住所,情况会如何?二是,男凶手塞巴斯蒂安的母亲到底是不是案件知情人?谋杀案发生后不久,两人每天打电话10次,最多一次有40多分钟。
在“德国热线”等华人论坛上,许多华人也质疑德国法制的正义性。尤其是凶手的父母至今没有受到任何惩罚。还有人指出,如果不是中国驻德国大使馆施压和当地媒体的持续监督爆料,该案很可能不了了之。就在案发两年前,同样地点发生过情节极为相似的保加利亚年轻女孩被害案,最后不了了之,案子到现在还没有侦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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